过来闹事,就是想讨个说法,可却不让看,到底是真的担心孕妇,还是另有目的。
她给钱二柱使了个眼色,他也看出有些奇怪来,两人立即上前,一手抓住一个人,往后拉扯。
钱素素一脸担忧的抓住老妇人的胳膊,耐心劝解。
“婶子,还是让我弟弟给看看吧,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南山堂出的问题,不管是不是,我们都会负责到底,这您可以放心。”
老妇人见是一个小姑娘拉住自己,想也没想就要挣脱,可不论她如何用力,都挣脱不了钱素素手的禁锢。
钱二柱也拽住了男人,给钱四娃看病的时间。
钱四娃赶紧蹲下,帮孕妇把脉。
孕妇脉搏气若游丝,的确有问题,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。
他快速从怀里掏出银针,扎在孕妇虎口转悠几下,而后扒出来,在鼻子下嗅了嗅,当即了然。
“她是吃了雾叽,这味药材是用于气血两亏所用,没有毒性,但怀有身孕之人是不能用的,若是服用,孩子会感到窒息,母体也会昏迷没有意识。”
老妇人一拍大腿,指着钱四娃咒骂。
“那就对了,就是你们给开的药吃成这样的,我儿媳除了吃家里日常饭食,只喝了你们给开的药,你们要毒死我儿媳啊!”
说着,就要过去打人,钱四娃一把牵制住。
“我们跟你无冤无仇,害你们干什么?你别胡乱攀咬,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先把人抢救过来吗。”
钱四娃也知道现在人命要紧的,其他都是次要,他要救人,可孕妇的男人竟然一反常态不让救。
“唉唉唉,你不许碰我娘子,万一把人治死了可咋整,不许你碰!”
钱二柱抓住他,不让他过去捣乱,“不让救?还想不想让你娘子活命了?”
男人心虚,眼神闪躲一瞬,而后很快想出对策。
“就是你们治坏的,谁知道你们继续治下去,会不会更糟糕。”
钱素素似笑非笑看着他,“那你们想如何了结,说说,我们听听。”
想是终于说到了正题上,老妇人赶紧道:
“你们是黑心医馆,治疗坏了就得关门,不允许再开业,关门!”
男人附和一句,“对,关门!”
两人什么也不要,不要银子,不要他们治疗,只是要求关门,这样更加奇怪,钱素素转头,看向钱四娃。
“四娃,你有把握治好吗。”
钱四娃点头,“可以,我现在就用银针把药汤逼出来,再用针灸运行全身,很快就会没事了。”
钱素素点头了然,“好,那你就治吧,至于这个老婆子和男人,我会送交官府的,你不用管。”
听到要送他们送到官府,男人奋力挣扎,妇老妇人疾言厉色,怕真的送去官府,她狗急跳墙,就要咬钱素素。
钱素素眼疾手快,躲了过去,老妇人又开始煽动大伙,指责钱素素。
“大伙快看看,还有没有天理了,他们治死了人,还要放反咬我们一口啊,把我们送官府去,凭什么!”
看热闹的人,大多偏袒老妇人和男人,认为是南山堂的错,都不赞成把他们送去官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