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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立秋耸眉臊脸地说:“唐儿,我就寻思着,买点东西,然后跟严晶还能再……
你这么瞅我干啥,我又不跟她过日子,这个,这个,我跟你讲吼,女人跟女人不一样……”
唐河直接把杜立秋揪出供销社一通好打。
妈的,一个虎逼朝天的玩意儿,还特么是个渣男。
饭店做的菜就是好吃,个人开的小饭馆,油水足,特别是一道溜肥肠,味道浓郁,就是做菜的时候,味精当盐用,吃完了咣咣喝水。
下午一趟火车返程,两人酒足饭饱,裹着棉袄窝在车厢连接的地方,虽说这地方透风冷了点,好歹人少点,能伸得开腿。
唐河正昏昏欲睡的时候,突然一个激灵,棉袄的胸口被刮胡刀片划开了一道口子,两根手指像剪刀似的探到里头。
这年头的三百块都是十块一张的蓝票子,厚厚的一迭,这哥们儿手还潮,手指头都顶到唐河的小揪揪了。
别信什么这个道那个道的江湖规矩,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吹牛逼的。
春江水暖鸭先知,这些走偏门的最敏感,这才放开,这个门那个盗,名字贼好听的下三滥就开始活跃了起来。
唐河现在赶上好时代了,这年头没有什么还手就互殴、伸手就防卫过当这种狗基巴说法。
遵寻的还是最古老的铁律,贼来就打,人贩子来了,直接打死埋了,保证没人找你麻烦。
唐河抓着这小伙两根食中二指,哟喝,这两根手指居然还是齐平的,下过苦功啊,这玩意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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